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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文人画

※发布时间:2017-11-23 12:02:50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中国近百年来的文艺史,是一部伴随着民族自内而外呈现割裂的认知模糊史。一方面,文艺的时代性确实为民族运动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另一方面,挥之不去的历史烙印又促使人们不断对民族传统文艺产生深深的质疑、信疑、纠疑,以至矫枉过正,导致文艺界各种“去中国化”的呼声及行动明里暗里狂飙突进,使得原本根深叶茂的中国文艺正在本源和失去。事实上,文艺固然有它民族性的属性,但更有其人类性的特性,应是共有之宝藏。习总颇具远瞩提出的恢弘:“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是从我们老祖流传下来的孔孟道统《礼运.大同篇》之“天下大同”思想中以现代人的才思提炼出来的时代经典语录。或许正是有感于祖国优秀传统文化的精深,习在中国渐次趋于深化再深化的关键时代节点召开了“文艺座谈会”,并首次就中国当代文艺铿锵有力地发出深具卓识的论断:“有高原,但缺乏高峰。” 继而在第十次文代会上睿智提出:“铸就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时代文艺高峰”的坚定号召!

  为剖解和习总眼中的“文艺高峰”,以及探寻通往文艺高峰的相关径与思想基石,我有幸专程走访了我国当代著名国画大家霍春阳先生,近距离聆听他掷地有声的文艺思想及奉献关于如何登攀习引领下的文艺高峰的真知灼见。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在对话过程中,霍春阳教授磅礴精微的惊艳言论令我立时想起了明末清初的著名学者傅山,傅青主是位驳杂的学问家,无所不通,通无不精,且名士气节令人折服。可在民族气节及学问通透方面,较之于诸多前贤,霍春阳老师大有登高望远之后发优势。言谈间,他直抵的宏阔言论仿佛一座文艺高峰般伫立在我的眼前,让我顿生高山仰止之感。其谈吐,亦犹如银河泄地,流光溢彩,华美多姿,不经意间流淌出的卓著的洞见、历史经纬、哲学思辨、民族正见、文学情韵和文艺本质等厚重华滋的综合人文,分明让我望见了一座与高峰文艺叠合为一、光彩夺目的高峰思想耸立于前,予我空前酣畅之意和之思。从霍春阳先生身上透显出的稀世才情,让我切实领了中国当代文人画的。于是我对习总关于当代文艺“有高原,但缺乏高峰”的箴言有了全新的理解,也就是说,当代文艺并非没有高峰,而是浮躁风气日盛的当下,只畏浮云遮望眼,之所以缺乏高峰感受和高峰认知,源于绝大多数人既无望登顶文艺高峰,亦无力发现“高峰”,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也是习获得当代缺乏文艺高峰灵感的辩证哲思之源。与此同时,高峰文艺与高峰思想互为、相互辉映,如同鹰之双翼,一飞冲天,成就文艺功勋!

  第一部画内认知一直以来,源于特殊的文化渊源,中国美术界就存在一种争论工笔与写意之争且始终争锋不下。有些人认为,重在写实再现的工笔画,惟妙惟肖逼真传神,加之耗时费力,显然要更胜一筹,这从同一画家的画价上也能得到体现;然另有些人则认为,志在写意表现的写意画,似与不似以神写形,并且形神兼备,自然其势不可挡,这从文人画历代大师迭出便可见一斑。对于这一源自艺术思想本源领域的分歧与纷扰,我特意请教了霍春阳教授,他见问,遂温和地侃侃而谈,从容给出了一个几无争议的标准答案。

  他说:“相较而言,中国当代的工笔画家似乎更擅长画照片,而不甚精于写意,可即便如此,有相当造型的工笔画家仍然更易于藏拙,这使得工笔画的画品品相更容易被接纳和认可;但写意画家就没那么幸运了,由于写意画对笔墨本身的要求非常高,不大可能以次充好,如若写意画的艺术水准不高的话,往往左支右绌,瑕疵缺陷亦一览无遗。当然,所谓的工笔和写意,其实都是人为界定的,并无实际意义。因为无论是工笔,还是写意,从艺术本质而言,都是指向写意的。譬如宋人赵佶的传统工笔绘画,因其具备深厚的书法、诗文等综合人文造诣,他笔下的每根线条就都具备鲜活的生命质感及的写意抒怀能力,因此写实与写意不仅没有严格界限,甚至还是相互渗透相融共生的,以形写神是两者的共通之处,以神写形同样是两者的终极追求,只是,不管是顾恺之强调的以神写形,还是徐悲鸿的形神兼备,所谓的写意画,相对表现得都要更其简括、散逸和高远,也因此更值得玩味与揣想。”由此可见,写实和写意事实上是个相辅相成的辩证统一体,使其贯通合一的便是中国传统的笔墨语言及人文情怀。

  第二部画外支撑绘事绝非就事论事那么简单。美好的绘画,既需要基于技巧的强大的笔墨能力,但又不全是笔墨技法所能为之。于是才需转而画外求境,象外索形,形外逮神。不过,这些能力的与深化,并非一日之功唾手可得,乃博观约取厚积薄发的结果。做为我国当代著名写意花鸟大家,霍春阳教授的成长径鲜明而独特,其自青年时代始,便拥有特立于世的不俗艺术抱负,他从天津美术学院毕业后,又到南开大学文学,以及沉心在大学参研数十个课时的中西方比较文学史。这些看似“不务正业”的求学经历,令他身边的许多同侪大为不解。但广采博纳式的学习动机实非一时心血来潮使然,应是有迹可循的。可鲜为人知的是,霍春阳先生早在大学时代就出手不凡地写下了一篇名为《历代艺术大家的成长内因是什么》的毕业论文,因为有个问题常在他脑中萦绕盘桓:为何有些艺术家原本发展得不错,但走着走着就不行了,忽然就没了后劲,细而察之,显然是底蕴不济所致。如是,他便萌发了开展有关思想内涵之于艺术发展的相关认知论和方的探寻与研析。这是一篇年少思艰的深刻论文,触摸到了艺术的本质,直击画外支撑!

  正因有了这些深度思考,近三十年前,当他随同国家对外文化艺术交流团到访美国期间,曾有旅居美国的朋友劝他留下来发展,说是定能大展。但霍春阳先生立马婉言谢绝了,他深知一位艺术家不仅要讲艺格,更要讲和人格,更何况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坐拥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即便是有据可查未曾中断的人文史也有3700多年了。可反观美欧等西方国家的人文艺术发展史,则无论是深度,抑或高度,皆远不及中华文化来得根深叶茂。这如同他在北大聆听中西方比较文学史那样,越听越对自己的民族文化抱持无与伦比的信心及。由是他就想了,紧抱这样一棵生生不息的文化大树,哪儿能轻易倒下?因为中华文化的根基深广,古今一脉相承,从孔子首倡的“六艺”,到当代诠释的综合人文,无不中华文化注重均衡全面的身心,讲求牵一发而动的通透的文艺观。因此,霍春阳教授眼中的文人画的“文人”一义,并不是指那些仅会诌几句诗写几笔书的所谓文人,而是专指那些思想深邃、情怀旷达、学问通透、智慧的真正意义上的文人,也只有从这样的文人笔下写画出的线条艺术才能具备“画有尽而韵无穷”的艺术旨归与笔墨天趣。所以他语重心长的:“现在的艺术家们一定要多读经典,且要广泛涉猎,但不能满足于死记硬背,要读写结合,知行合一,淬炼思想,濡染,最终臻于融会贯通。如此方能夯实基础,厚重底蕴,成就一番事业。”

  第三部施教以德德行是心灵的方向,看似无有形迹,实则具体而微,影响深远。因为方向一错,无异缘木求鱼,难免南辕北辙。自从习总提出“文艺高峰”言论后,引起文艺界的广泛关注和热议。对于如何解决登攀文艺高峰的大向问题,身为思想闭合学问广博的著名美术教育家,霍春阳教授极具感和担当意识地亮出了自己多年来在美术教育领域的真知灼见,他认为,要想根本改变中国当代美术界不尽人意的现状,以及为了能够更好更多地输送习所期冀的“高峰人才”,就要从本源上彻底扭转我国美术教育师资力量的认识论问题,要着眼于强化教师队伍自身的人格力量建设,从而才有可能施教于德,而且施教于德势在必行,只有实施这种本源教育后续教育才有实质意义,否则将无穷。正如王羲之所言:“心正才能书正”。远追先秦德育观,《论语.述而》亦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也就是说,自古及今,所谓的为人处世都是先学会,然后才能旁及其余的,惟其如此,才能自立而利他,独善其身而后兼善天下,此为中国传统文化中“天下大同,爱及”的基石。

  应该说,人格教育在中华教育文化体系中长期居于核心地位,只是近几十年才日益趋于弱化,以致反常地“日渐式微”。值得一提的是,人格完善到位后,也就自然为襟怀,因此一位真正有人格修为的艺术家必须爱国爱家,更应该深爱祖国的民族文化,只有如此,才有能力建设世格,爱及人类,并极力将自身人文情怀与人格魅力悄然融于艺术创作中,既自己,又震撼,起到文以载道之目的,进而抵达人我皆渡的终极目标。

  第四部应物法心中国画坛普遍存在这样一种观点,广大画家必须要走出去大量游历名山大川及地域风情,以便为日后的艺术创作直接或间接累积下丰富的原始素材库,艺到用时,方能胸有成竹,下笔如有神,所谓“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是也。但问题也随之而来,现如今,许多画家知道写生的重要性,却没能真正写生的本质,导致写生不是“写生”,犹如我们从西方引入的素描实际上不是国画家所需要历练的“素描”那样。对此,霍春阳教授作出了独到解读:“写生是个高难度、高质量、高智慧的艺术提炼和再创造的过程,亦是抒写意味与展现生命力的过程,要有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开太平的宏大抱负,因此需要具备高度的概括能力、提炼能力、表现能力、移位能力,这是由中华文化独特的价值取向、审美倾向、文化心理和文化语境决定的,所以说,写生不是简单地再现自然物象,而是需要深度彰显性灵与情怀,要有能力赋予以文化灵魂,达到人景合一,情景交融,甚至还要有能力将表现对象人格化,乃至神性化,这是中华文化独有之人文魅力,也是中华文化远优于西方文化的,这一,是经由中华文明数千年的获得的。公允说,写生之前确实是需要积淀深厚文化底蕴的,要懂得锻造强悍敏锐的心灵感受力与灵魂解读力,否则,所谓的写生,写得越多,浪费的时间也就越多。”

  鉴于此,也许部分遇事不甚走心的人容易被芸芸世相所,他们有所不知的是,其实,我们所见的星散于世的多数物象或许并非是实相或,反倒是经过智慧心灵过滤和感的事物更接近于本真样貌。第五部大道至简

  横向而言,中国绘画艺术应是最讲的;纵向而论,中国书画艺术也是最讲道统的。可由于历史发展原因,部甚或大面积出现文化断层现象时,即便是对本民族艺术文化的认知,也会出现不同程度的盲点,或是认识渐次浅薄化和庸俗化,严重的甚至导致价值观的扭曲,直至极度扭曲,而后被俗世湮没。

  因此中国美术界从来不乏奇谈怪论,有人喜欢津津乐道于画幅的大小,甚至有人给画科划分三六九等,实如人际等级般森然而立。于是我们就会发现,有些画家以实践某种画科而沾沾自喜。有些画家的画越画越大,以为画幅大了就自然成了“大画”,认为只有画幅大的作品才具备震撼的魅力,而不是以艺术表现力作为价值评判准绳。以此相类,做为中国当代著名写意花鸟名家的霍春阳先生,他所在的画科同样有许多不成熟的提法,比如有人在写意花鸟的基础上,又将之细分为大写意和小写意。对于自己日夜神思驰骋的“疆域”,霍春阳自有其独特理解,他精准地答疑解惑道:“由于中国传统绘画艺术是尚意、表意的,因此说写意画处在最高层级,或者说写意画是终极追求并不为过,但再去分大写意和小写意就有点不知所云了,因为写意终归是表现,表现不是概念陈述,而是通过笔墨语言实现思想意蕴的和,藉此,净化。”

  的确,写意重在表现,非但不是愈繁复愈好,反而是越简约越精妙,所谓大道至简也。客观说,绘画与作文是一个道理,篇幅的长短大小完全取决于表现需要,该长则长,当短则短。比方说霍春阳先生创作的许多小幅写意花鸟画,虽寥寥数笔,却布局奇特,气韵生动,凸显了高端文人画的特有气质和厚重底蕴,成了卓著人格思想的最好代言。因此画品的好坏关键要看画者的心思是否无染,追求能否高远无碍。这让我忽然想起了霍春阳教授的画室,走将进去,立时彷如置身书山画海中,予人个体的渺小,有种被淹没感油然生发。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拥挤凌乱的画室,霍春阳先生栖息于此却倍感满足,他由衷感叹道:“我只有到了这里,才感受到踏实。”

  是啊,或许画室就是他的“”吧。在这里,他可以尽情、尽心、尽意、尽力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基于此,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家大概不必非要来趟“与世”的旅程才有办法创造佳作。关键是,你的心沉在哪里?情为何所系?意为何而留?力因何而定?但凡大艺术家,多半钟情浮世而后才修得大成。正所谓大隐隐于市,若有一颗高洁的灵魂,岂会被俗尘所垢。

  第六部物我归一通常而言,写意画是中国画的归宿。中国画讲究意味,意有尽时,然味可无穷也。在中国的审美语境里,有意味的东西才能鲜活起来。中国独特的笔墨语言体系,中国深邃的汉语言文学,无不讲求深浓的意味。中国画又是讲究哲学的,意者,思也,中国画常被认为画到最后画的是哲学。但中国画终究讲求的还是意境,意须入境,方可风生水起。犹如道须入文,方能文以载道。只不过,意是本土生发的,为入世之思,所以需要。境则是舶来品,源自禅一脉,为出世,因此需要营造。但水乳交融后的“意境”一词所彰显的文本意义及价值,终归还是本土的,可阐释为学说中的“道法自然”,此为中华文明精深包容自强的文化使然。毋庸置疑,写画非是中国画的终极之途,中国画画到最后,毕竟是要返璞回归本源的,以便实现物我归一,天地一统。

  正因心里住进了“自然性”,霍春阳教授发自内心地喜爱并表现大自然的花鸟走兽,他凭借数十年沉淀下的深厚学养和情怀,贯通了“人性与物性”的无痕之境,更何况花鸟历来多成为人格化意象,最易于表现人之情意,使得他的作品拥有绝佳的笔墨感觉与文人气息,抵达“人画合一”的情境。如此成就,可谓渊源有自,源于霍春阳教授是我国当代画坛为数不多真正坐拥恢弘文化积淀历经生活砥砺的文人画家之一。谈及文艺真谛,他深有感触说:“我想,文艺还是回归它的本质为好,文艺的本质就是审美怡情,用来身心,完善人性,而不是其他。当然,文艺本身也需要丰盈的文化养料给予填充,而后才能散发!”事实确如霍春阳先生所言,文化是内核,是根本,是灵魂,是内驱力。而语言文字则是思想文化的载体,因此要在长期的语言实践中极力掌握尽可能丰富的词汇量。显而易见,提升驾驭语言能力的过程,也就是梳理深化思想文化的过程。

  于是开讲必谈“文化性”的霍春阳先生,他的各类艺术文化因习惯于推心置腹,且能自然散逸浓郁文化魅力而广受欢迎,不仅业内人士喜欢,行外亦粉丝如云,且多获益匪浅。习总曾面对有关领导干部作出如是号召:“要以识才的慧眼、爱才的诚意、用才的胆识、容才的雅量、聚才的良方,广开进贤之,把各方面知识凝聚起来,聚天下英才而用之。”由此视之,在如此良好的文化氛围下,像霍春阳教授这等身拥高峰思想缔造高峰文艺的大艺术家,其德其艺理应予以持续聚焦、与,以期为迎接文艺的高峰时代和培育文艺之高峰人才尽心竭力共铸辉煌!

  中国当代文人画线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并留校任教至今。历任天津美术学院中国画系主任,教授。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研究生导师。天津美术学院硕士研究生导师。现任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画学会创会理事,中国国家画院高研班教授,天津美术家协会副,天津文史馆馆员,天津画院院外画师,天津青年美协顾问,荣获天津高校名师称号,兼任大学美术学院、天津音乐学院、天津中医药大学、山西师范大学、烟台大学等高校客座教授。担任大学国学社专家顾问。1992年享受特殊津贴待遇。1997年被中国文联评为“中国画坛百杰”之一。

  中国当代文人画线年生于福建长汀。客家人。现居。笔名他乡即吾乡。字立心,号慧道,又号笔墨文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文学家、美术评论家、书画家。现为CCTV发现之旅《美丽家园》栏目制片主任、网海诗社执行社长、众山红文化传媒艺术总监、核心品牌栏目《众山评论》《众山箴言》等专栏作家。迄今在国家级主流报刊发表数百万字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文化随笔、思想杂文等文学作品,著有《渡情》《人生观》《客居世界》等长篇小说。另著有美术评论专著《真知灼见》《文通意合》等问世。曾获多项国内国际文学及美术。撰写过众多脍炙人口的文艺文章,理论系统通透,文采斐然深广,涉及文学、美术、音乐、体育、影视等文艺领域。因其文笔精妙、思想深邃、见解独到、学问宏富,遂被传媒誉为中国当代极为鲜见颇具诗性境界和艺术哲思的文艺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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