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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作家评论》2016优秀论文:重建人与世界认知

※发布时间:2017-11-30 10:29:10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成为一个当代的,同时代的评论家,不但意味着成为形形色色文本的炼金术士,从中提炼历史的和审美的美味,也意味着 成为世界秘密的聆听者和勘探者,重建人与世界的关系认知。

  2017年5月20日上午,由《当代作家评论》社、沈阳师范大学中国文化与文学研究所、重点研究“文艺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联合主办的民族文化与当代文学发展高峰论坛暨《当代作家评论》2016年度优秀论文颁典礼在沈阳师范大学举行。颁典礼由《当代作家评论》主编韩春燕主持,中国作家协会处吴义勤,作家协会党组、副滕贞甫,沈阳师范大学党委贾玉明,沈阳师范大学中国文化与文学研究所所长孟繁华出席了典礼并发表致辞。孟繁华代表主办方发言道:“当代文学研究在当下遇到困难,总体性理论崩溃,重新寻找资源成为当代文学的重要主题。”

  作者独辟蹊径,对高晓声语言修辞方面的“独特格局”进行了深入剖析,以深入扎实的文本细读、字斟句酌式的解读,概括出高晓声“顺势借意、仿用翻造、正词歪用、歪词正用、大词小用”以及在数字上的“虚假的精确”等几种修辞手法,并追根溯源地出鲁迅和古代小说家对其的影响。文章行文机巧、灵活、富于鲜见,充分显示了作者对文本独到的分析、把握、解读能力,于微观之处彰显了研究所具有的建设性意义。

  本文深入地解读了东西长篇小说《的命》的特质,指出作者以荒诞和反讽的方式还原了表面嘻哈内里沉重的三代人“城市梦”主题,以具有喜剧的悲剧有力地祭奠了的时代,作者善于捕捉埋藏在小说文本之下与时代关联的深意,在飞扬的文学现场中发掘独特的“这一个”,更流露出作为家对问题的敏锐捕捉和新颖洞见。

  作者从中国当代文学史视野出发,着重论述了八十年代文学选本的出版与主流意识形态变迁之间的关系,指出选本参与文学自足性及其主体地位构建的重要价值,文章切入视角独特,知识谱系考证清晰完整,重视影响选本价值转向的内外因素,提升了选本作为方式的社会参与意识,极大地开拓了文学史研究的外源性视野。

  作为近年比较活跃的诗歌研究者,作者联系中外诗歌理论与实践,深入探讨了诗歌作为通感文体的话语特质,同时提出通感修辞强化了诗歌的文学空间和诗歌作为语言艺术的文本价值的现实意义。全文既有合理恰切的理论框架的建构,又注重感性与直觉浸润下的分享,论述同时兼具了思辨之真与诗意之美。

  作者凭借女性特有细腻与温婉的,将两部以上海为背景的小说《繁花》与《天香》为佐证,从器物、人情、地理空间三个角度论述了“性”或曰对经验的书写成为当代小说重要内容的呈现,并指出这也是小说生态正常化的表现。文章立论新颖,分析精微独到,充满主的热情介入,为学术研究注入了新鲜的生命活力。

  本文作为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国现当代文学制度史”的序言,站立于文学史的宏阔视野,高屋建瓴,概括性地论述了“有形的文学制度”和“无形的文学制度”在不同的时段如何构建,如何支撑和支配着文学史的发展,并试图在二者的互动下找出制度史发展的内驱力。文章视野宏大又条缕清晰,透彻,充分显示了作者深厚的学养以及面对文学史的全局性姿态。

  作者通过对作家莫言获得的各种重要文学和颁辞的系列梳理与分析,论述了莫言在当代文学史上的“经典化”过程,以及在这一过程中反映出的不同社会文化价值取向。文章切入角度独特,材料丰沛,论证别开生面,特别是能从文学国际化视野、文学接受学角度来看待“经典化”过程。

  彦长篇小说《装台》的内蕴价值,指出这是一部透视装台人生活状态和生命庄严的现实主义力作。全文论述紧贴文本内容,既有的阐释与解读,又有超逸于文本之外的高屋建瓴的归纳与提升,文字具有一种穿透力与超拔之美。

  作者以一种回溯式的小说美学考察,试图贾平凹长篇小说创作能在各个时期引领文学的深层缘由,即他总是在寻找符合个人艺术趣味的新的文体表现形式,作者命名了这种独特的微写实主义,是对其创作的一次有意义的解读和定位。文章敢于打捞作家创作的未探索之领域,自成体系,论证准确严密,逻辑建构性强,问题意识浓厚。

  作者站立于20世纪以来中国小说史的坐标中,从“心灵史”与“小说史”两个维度,考察了格非长篇小说《望春风》的核心命题,即“重返时间的河流”为中国当代文学提供还乡的优秀文本,并提出了格非写作中文学立场和小说艺术在时代转折中做出综合性的反映。作者理论素养积淀较深,文章立论开阔,细致缜密,论述圆熟,富于文采与个性气息。

  本届最年轻的获者,80后青年评论家陈培浩作为获人代表发言道:阿甘本在《何谓同时代人》中说,同时代性就是指一种与自己时代的奇特关系,这种关系既依附于时代,同时又与它保持距离。更确切而言,这种与时代的关系是通过脱节或时代错误而依附于时代的那种关系。过于契合时代的人,在所有方面与时代完全联系在一起的人,并非同时代人,之所以如此,确切的原因在于,他们无法审视它;他们不能死死地凝视它。

  在这个形色匆匆的全球化移动互联网时代,人们不再有时间去凝视时代的暮色,人们更乐于凝视的是手掌中一块小小的屏幕,去为财富英雄、足球英雄欢呼,或为草根网红如papi酱所逗乐,这个时代文学评论与时代的关系显得如此陌生和疏离。

  每一个当代文学评论者大概都感受到时代的紧身衣,这件紧身衣即来自于景观社会中原乡的,也来自于资本、等体制共同体的异化力量,此时,成为一个当代作家评论者,也许意味着在紧身衣中发明隐身衣,在无物之阵中发明一套遁身术。我想起席勒、本雅明、波德莱尔和海德格尔,作为一个同时代的家,他们的笔都精巧地成为时代转折的显影剂。因此,成为一个当代的,同时代的评论家,不但意味着成为形形色色文本的炼金术士,从中提炼历史的和审美的美味,也意味着 成为世界秘密的聆听者和勘探者,重建人与世界的关系认知。(文/杨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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