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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期刊:坚守文学本身 拥抱新

※发布时间:2019-11-29 12:53:03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上周末,由《四川文学》主办的2019《四川文学》全国名刊专家论坛暨四川省作协报刊联盟年会在蓉召开,《文学》社长、执行主编杨晓升,《钟山》主编贾梦玮、《十月》副主编永平、《散文选刊》主编葛一敏、《湖南文学》主编黄斌等全国各地文学期刊大咖齐聚一堂,会诊当代文学期刊的转型之。

  作为文学作品的承载物,文学期刊最近几年呈现出回暖的迹象。各地文学(包括诗歌)、文学采风、文学等交流活动风起云涌,更是把文学期刊推上前台。然而,记者调查发现,在拥抱新读者方面,文学期刊的试水效果目前尚不乐观。

  纵观40年来的中国文学,经历了一个从快速到缓慢的过程。先是朦胧诗、短篇小说、报告文学、剧本,逐渐过渡到中篇小说、散文、长篇小说。随着其他领域的进步和资源越来越丰富,文学从原来的急行军状态放慢了脚步,逐渐回归文学自身,也从每期不足100页的月刊,过渡到普遍200页以上的大型双月刊。

  “就发行量和社会影响而言,目前国内文学期刊的状态,基本可视为一种常态。” 《十月》主编陈东捷曾对国外纯文学期刊的现状做过调查,梦见杀人流血美国尚在出版的此类期刊有200余种,基本由大学、基金会和集团主办,不以盈利为目的,发行量大致在两三千册。

  就国内的文学期刊的发行量而言,目前《小说选刊》年发行量超一百万册,年发行收入在四百万左右……在记者采访过程中,虽然主编们对于各自刊物的发行量多是封口保密,但是不争的事实是近年多家刊物停刊,这也说明纸质读者量在下降,更多刊物是靠以往拼来的名气在支撑。

  而为了拥抱新时代的新读者,大多数文学期刊都开辟了微信、微博、今日头条等新。不过,据记者调查,它们的反响却不同。有的仍旧是争抢名家新作首发资源,以求稳固的文学品质和影响力。有的则格外重视文坛新人尤其是基层作者的优秀稿源,以求拓展的读者群,避免出现“文学期刊只是办给作家看的”这类尴尬。

  “并不是所有的文学刊物内容都适合新。”面对多元化阅读模式的冲击,《小说选刊》副主编李晓东告诉记者,《小说选刊》如果开设电子刊,那么纸刊肯定会断崖式下滑,或许一本都卖不出去。”

  《文学》社长杨晓升则认为,如果不去策划制作新作品,不把深沉厚重的文学作品用新技术传来,那么更多的年轻人也许不会关注。

  “新不是对文学的,大家都理解错了。” 《长江文艺》副主编喻向午告诉记者,新文学平台没有原创生产能力,很多网络机构主动上门,购买他们的文学内容。《四川文学》主编罗伟章也坦言,新兴手段只是技术,而文学的,正是对人的表达。所以不管技术如何更新,文学的标准都在那里。

  据记者了解,当前活跃在市的文学期刊均开设了微博、微信、微店,但操作模式不外乎介绍名作家、文章、介绍期刊目录、传递当前文学新信息。在查看《小说选刊》、《十月》、《文学》、《雨花》、《长江文艺》、《中华文学选刊》等微信号的近一周阅读量而言,最高的阅读在3000左右;微博粉丝最高的为超4万人的《文学》单篇互动量在10次以内;可线上订阅文学期刊的微店销售表现也不尽如人意,仅《文学》2018年10期销售超700册。

  除开这些平台上的尴尬境地,文学期刊开始在争取读者资源和积累作家资源方面做努力,多家刊物均有设带动发行、采风集结作家的转型手段。

  互动优先——去年,《收获》的微信号拥有20万粉丝,不少读者的评论非常有见地、有深度,主编程永新认为这些评论和理论一样,对期刊的发展都很重要。《文学》、《作品》等强调与读者互动,甚至在上或新增设了类似“编读往来”的栏目,通过作品架起读者和作者的“沟通桥梁”。

  移动优先——《人民文学》自主开发APP平台“人民文学醒客”,这一类似于“豆瓣阅读”的丰富而分类清晰的内容,能让读者能从中查到很多资料,像是的公益图书。2015年,《花城》开始建设爱花城网、爱花城APP,目前已有2000余名作者在平台上认证作家身份,上传自己的文学作品,同时也有作家通过“爱花城”App开设直播课程,讲授写作经验,还提供有声书、文学赛事、听说直播、线上改作文等功能。

  掖新人——传统品牌期刊在夯实刊物影响力的同时,还能吸引年轻读者的注意力。十月文学已经颁出十五届,同时也开设了专门的新人,以此鼓励年轻作家对文学的投入。《雨花》所开设的“绽放”,《花城》的“繁花榜”等都激发了年轻作家的积极性。

  充分联动——除了自身发力,文学期刊还通过联动等方式,扩大自身影响力。成都市文联旗下的《青年作家》和《草堂》诗刊,分别联动大众联合举办文学(诗歌)等文学活动,提升了刊物自身的影响力。

  尽管转型之方式多样,但困境依然明显。《小说选刊》副主编李晓东告诉记者,并不是所有的文学刊物内容都适合新,新介入要考虑三点,第一需要成本,第二投资有风险,第三未来不可评估。

  《十月》也曾和“喜马拉雅”一起做过朗读项目,副主编永平却认为,目前没有看到明显的转变。《花城》设立的爱花城网,已经上线四年,但在阅读量、书籍购买力等市场方面的数据仍然不理想。究其原因,《十月》副主编永平表示,一是平台问题,当代大多数年轻人习惯电子阅读,而《十月》的读者习惯书本阅读模式;二是现在缺少文学专业读者。爱花城文学平台项目总监陈崇诉记者,“虽然我们一直在建设,但运营这块做得不是特别多。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目前我们就三个人在花城平台,人手严重不足,各种条件局限了发展。”

  2009年3月至2019年1月,《晨报》、《法制晚报》、《晨报》等103家停刊。同样为纸质刊物,文学期刊市场却保持原状、甚至有回暖的迹象。

  《人民文学》第一任主编茅盾先生在《发刊词》中说:“创造富有思想内容和艺术价值,为人民大众所喜闻乐见的人民文学。”这不仅是《人民文学》多年来一直的目标,也是更多文学期刊对自身的要求。一个文学期刊是否有文学的价值,一年两年也看不出来,但是过几十年后,它的存在价值就会凸显,《长江文艺》副主编喻向午告诉记者,湖北的文学绕不开《长江文艺》,四川的文学绕不开《四川文学》,只要内容为王,持续记录时代,就能在沉默中沉淀出价值。

  《小说选刊》副主编李晓东认为,当前正在加大投入,传统文学、雅文学的重要性始终未变,所以在新甚嚣尘上的大下,在类型文学、网络文学等新形态竞相登上文坛的时候,传统文学的坚守应该是最重要的一个。

  “网络热搜可能有一两天的关注,但是大多数信息都是一闪而过的。”李晓东表示,《小说选刊》是中国文坛的风向标之一,它并不是纯粹面向市场的通俗刊物,一直都是在文学的品质上着力。同样,《四川文学》主编罗伟章也认为,面对新的冲击,文学期刊不能因此就降低文学的标准,恰恰相反,传统纸媒要在新技术的语境里更加注重质量。

  《文学》主编杨晓升认为,从刊物的策略讲,首先每期不能光有名家,还必须有新人新作,作者阵容的搭配,题材的搭配,长短的搭配,都有讲究。其次不能把办成同人刊物,必须有、包容的姿态,最大限度地去团结作者。发现不同类型的作家作品,要尽可能地办出自己的特点,不能千刊一面。当然文学作品在类别上的趋同是不可避免的,例如栏目的设置,但仍然可以在大文化范围内进行创新。

  “现在文学界最有标志性的创作、写作现象,并不见得和我们文学期刊的主动引导有关,这是值得反思的一个现状。”《雨花》副主编育邦表示,在文学形态多元化的时代,文学期刊也应走出自己狭隘的小圈子,与更多各种各样的作者和读者进行开阔的对话和交流,这样才能慢慢地把文学期刊的大门向更多的人打开。(记者 曾琦)

  《文学》社长杨晓升则认为,如果不去策划制作新作品,不把深沉厚重的文学作品用新技术传来,那么更多的年轻人也许不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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