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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你冲刺!胡翼青老师最新论文梳理论述题不落俗套!

※发布时间:2023-3-18 23:23:06   ※发布作者:佚名   ※出自何处: 

  大家好,考研已进入冲刺阶段,小伙伴们最近复习状态如何呢?论文里的热点话题掌握得怎样了?本期小小班研论库带来了胡翼青老师论文的核心概念梳理,希望能为你厘清复习思。曙光就在前方,加油!

  胡翼青,男,1975年7月出生。现为南京大学新闻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与社会研究所所长。教学与研究的重点为理论、学术史。研究方向主要著作有《学术史手册》、《美国学科的奠定:1922-1949》、《中国学30年:1978-2008》、《再度发言:论学派思想》。

  媒介域:指在信息过程中,基于以技术平台、时空组合、游戏规则等为代表的化配置所形成的、包含了和的一个文明史分期。陈卫星认为,这种从长时段历史经验入手来评价信息社会效果的方式,构成了一种有动力结构的历史叙事,将特定媒介置于以往所有其他类型媒介的积累之中加以理解,继而从信息的技术结构入手考察的社会关系如何产生。这将对意识形态的考察从单纯的语义学讨论扩展到实践层面,实现了媒介“形式与内容的历时性同步”。

  理解技术的视角:VR虚拟现实、人工智能等之所以不同于以往的技术升级,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它们带来的不仅是工具性的进步,还以自身为条件开拓了新的可能生活、定义了一个新的可能世界。从这种意义上说,这类技术带来的不只是“进步”,更是“”,是一种“存在的升级”。人对于的认知,对于现实的体验,已与机器和媒介的存在难以割裂。去掉中介物解释“现实”和“”都是不完整的。而人工智能在未来可能带来的另一个棘手问题是,如果机器能够像人一样思考,或不以人类为原型,成为一种具有自主意识的全新主体,那将意味着给此前仅关注发生在人与人,即两个同类型主体间活动的学重新设定了一个思考交流问题的陌生情境。

  理解技术伦理的视角:关于技术讨论中所涉及的伦理问题,本质上是由技术所引发的“人与人”之间的伦理困境,如在马克思的时代便已开始被关注的机器取代人力劳动带来的失业问题,以及“谁有权使用技术”“人类能否普遍从技术中受益”等关乎技术可获得性和公平性的问题。人工智能的出现带来了一种全新的伦理学焦虑——当机器不再被视为工具,而成为与人平起平坐的智灵,如何与这种前所未有的“他者”建立基于相互理解的价值共识。

  理解“两微一端”建设的视角:两微一端固然可以在新终端上发展数量可观的粉丝,延展媒介的内容,从而增加其文化资本,但仍然没有很好的途径将其真正为经济资本。这些粉丝既不能稳定地成为广告的对象,也不能通过他们的与交往为带来额外的收益,因此他们不能成为文化资本为经济资本的中间环节。就当前情况看,在新时代传统缺少的并不是文化资本,而是文化资本向经济资本的转换能力,而两微一端同样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理解平台的视角:平台在技术上占优势并不意味着只有技术改进那么简单,优势的技术会创造完全不同的空间,带来完全不同的速度,也会带来完全不同的关系,甚至引发支撑社会的知识类型的大变革。信息聚合平台所建构起来的空间有两个重要特点:其一是对地理空间的解构;其二是对趣缘群体的建构。在这消解与建构之间,人们赖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图底在悄然发生变化。无论是自发形成的网络社群聚落,还是由平台通过算法推送而形成的小众信息群落,都是去地理空间和地方经验的。这些社群里的个体之所以能在一起对话,并非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社区生活经验,而往往是因为有着共同的经历或兴趣爱好。这就意味着,当人们的媒介使用行为快速向社交和真正的小众方向倾斜时,他们交流所依赖的知识基础就从以地方性知识为主变成了以社群性知识为主。这给传统带来的冲击并不亚于对其盈利模式的解构。因为传统的新闻报道方式是建立在地方性知识基础之上的,它的一切报道视角都源于对其受众具体地理空间中信息需求的想象。面对受众知识型的转变,传统束手无策。

  理解后时代传统处境的视角:从表面上看,平台上呈现的这些不专业的线索似乎完全不是传统的对手,因为它失实、粗糙,甚至让人无法了解;它了新闻的公共性,使新闻在公共领域中的讨论时间被大大缩减。然而,这种看似败招的信息方式却着实将传统的专业化操作置于一种难于言说的困境。由于信息聚合平台的速度实在太快,从新闻线索出现的那一瞬间,传统就失去了对新闻的掌控权。当传统获得新闻线索准备进行核实时,新闻已经开始反转,传统只得跟着事件的发展不断调整自己的报道方向;当传统开始报道事件的时候,网络却被大量公号的非虚构写作的各种观点所吸引,常常事实而直接进入的语境;当传统将事件调查清楚并最终以深度报道的方式想要盖棺时,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其他新闻上了。因为时间的问题,大众传媒在很多突发性新闻(有很多网上的突发性新闻并非事件,而是被社交制造成为一起事件,也在此范围之列)面前,失去了话语介入的能力。

  理解融合未来径的视角:当下融合径的不成功对双方乃至整个社会都是不利的,没有人是赢家,更不要说双赢。传统的融合若要真正取得成功,便需要冷静地思考自己与新平台的关系。如麦克卢汉所说的那样,一切的旧都会成为新的内容,而一切的新都会构成旧的。信息聚合平台内容荒的时代即将来临,它们必然会考虑与内容生产商的全面合作。未来的融合径一定是平台与内容生产者之间的跨媒介合作,它们之间需要各取所需、各自调试、相向运动、相互驯化。这样,传统才有可能重获盈利模式、实现知识型的以及重新掌握报道的时间节点,信息聚合平台才有可能逐渐了解公共性的重要性,在这种前提下才有可能出现在一种新思维中实现二者的融合。

  在一个线上和线下日趋融合的今天,融合必然是未来社会发展的趋势。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一种融合的径都会成功。想用传统的管理方式和思维模式去驾驭新技术很可能不会成功,相反,新技术要求的是新的管理方式和思维模式。不是管理方式和思维模式在选择新技术,而是新技术在选择管理方式和思维模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实现融合零的突破。

  在研究方法上,新闻框架径将功能主义化为 “新闻框架”这个可操作的概念, 将自己困在了 “机构”的微观层面上。尽管它有言及新闻的建制化、意识形态霸权等结构方面的东西, 但在其提倡的田野调查中都已化约为新闻网, 组织新闻的时间,新闻源的选取等的、实体的经验现象。而布尔迪厄的新闻场域径虽沿袭了 “框架”从关系视角看社会的精髓, 却引入了另一个具有中介化本质的 “场域-惯习”概念体系———主体在新闻场域中所处的和拥有的资本塑造了其 “惯习”, 而它作为行动者竞争的策略反过来又建构了新闻场域。其研究思属于连结宏观—社会与微观—组织 /个人的中观层面。

  在研究径上,新闻框架径所精心描绘的种种新闻框架是嵌入在新闻室工作中的一些具象的功能性实存。因此, 它是一个静态的理论模型, 无法适应社会的变动、媒介形态的变迁, 一旦新闻生产僭越出传统的新闻编辑机构, 所谓的经典也就成了明日黄花。而“场域”则是一种关于社会空间的隐喻,强调的是一种关系, 它像水一样流动着, 由装它的容器决定它的形状。因此, 新闻场域径既可用在具体的研究对象身上, 也可抽象地被应用, 它是波动的、有弹性的、的。相应地, 易与 “常规”混用的 “惯习”概念也是具有流动性的, 它关注的不是固定、不可改的行为本身, 而是关注形塑行为的力量。

  理解“皆媒”的视角:人是一种生活在时间与空间交织中的生物,而这种交织并非简单的物理交织,更重要的是一种意义交织,这种意义交织的方法非常独特:将空间为事件,将事件为空间。人生的经验、知识、意义和整个世界便是在空间和事件的中生成的。而这种,必须是基于媒介的基础之上,或者准确地说,只有媒介才能做到将社会空间为事件,将事件为意义空间。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媒介才成其为媒介。媒介是在事件与空间的过程中创造出了自身。如海德格尔所举的例子那样,一支粉笔只有当其在手于黑板写才具有粉笔的意义,如不是如此,它便并非粉笔。所以,依着海德格尔的逻辑,皆媒是一句完全正确的废话。

  借助“媒介元资本”理解媒介化:目前被称为平台的媒介, 由两种人工智能技术所运维: 其一是对信息生产内容的机器识别系统; 其二是对信息生产内容分发的算法系统。其结果是普通的信息生产者与普通的信息消费者被高度人工智能化的媒介系统联结在了一起。这样的媒介,不仅仅在信息, 而且通过跨场域扮演着各种举足轻重的角色: 它既在组织网上的商业帝国, 也在重组线下的商业模式; 它既在建构和型塑和生态, 也在重组人与人的各种线上线下关系, 甚至不断在的世界中创造着各种新的可能性。作为整体的媒介开始在宏观社会层面运行, 从一个个具体的机构变成整个社会活生生的动力旋涡, 社会开始出现了整体媒介化的特征。这种体现在社会宏观层面的媒介已经成为了一种社会的 “元”, 库尔德利把这种称之为媒介元资本: “借助 ‘元资本’, 媒介对其他形式影响”。这种 “媒介元资本”成为互联网时代的一种典型的社会特征, 媒介对一切场域都形成强大的他律。

  小花注:读完胡翼青老师2019的最新论文,小花也不禁有一种醍醐的感觉。胡老师的论文深刻、厚重、理论视角开阔,叙述文风却又平易近人。论文的内容很多,小花特别提炼了适用于我们答题的关键词、关键视角与关键语段。遇到熟悉的论述题目,再回想下胡老师的经典判断与论述,也许这就是让你的论述不落俗套的关键一招!